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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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路法斯教授人不壞的，對嗎？”勞菲手裏攥著幹糧，和蕭可悲她們坐在墻角處聊天。
蕭可悲還沒有蠢到要反問一句路法斯是哪位，她將嘴裏的面包艱難地吞了下去，又拍了一會兒胸口讓它落進胃裏。
“是吧，不過他準備的夥食也太簡陋了。”
勞菲無奈地笑了，“畢竟是外出考察嘛，我聽說他們去賽寧古遺跡的時候，因為吃了太久的面包，於是烤老鼠來當葷菜。”
蕭可悲和尼德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勞菲趕緊轉移話題：“教授給你了什麽法術？”
蕭可悲把書從口袋裏掏出來翻閱，文字飄忽地浮進她腦海。
“Paralyze，Ironflesh，Waterbreathing。”
“麻痹術、鐵甲術、水息術，這些都是高階法術。”勞菲羨慕地看著她，“不過你確實很厲害……戰鬥系魔法對精神力的消耗是最大的，你卻可以把火球術當星耀術用。”
蕭可悲撓了撓頭，不由得產生了些許的驕傲。
“哎，沒想到我這麽優秀。”
雖然鐵甲術對她來說沒什麽用就是了。
尼德對於蕭可悲的強大持有謹慎的態度，因為總疑心對方會拋棄自己，他不滿道：“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會學變化系的法術嗎？”
蕭可悲一臉受傷地捂住了胸口，難以置信道：“我對你的心意還需要懷疑嗎？”
尼德登時感到了十足的甜蜜，連幹巴巴的黑面包都品出了甘美。
勞菲瞧著她們的互動，好奇地詢問：“你們是戀人嗎？”
蕭可悲立馬否認，搬出了鄰居家弟弟的說辭，一旁的尼德頓覺失落，手頭的黑面包也被打回了原型，又鹹又酸的，實在難以下咽。
他正兀自體會著五味陳雜的心緒，其他人卻很快解決了午餐。路法斯召集學生接著朝聖所深處前進，一邊做起了講解。
“這裏是維德佛尼爾的聖所，墻上繪制的也都是他的光榮事跡，據說聖所深處有他留下的神器。維德佛尼爾在第二紀元末的時候和大部分的神一起消失在了米德加大陸。”
維德佛尼爾這個名字很是耳熟，蕭可悲輕聲咀嚼著這個五個字，對尼德耳語：“我好像聽過他的名字。”
尼德沒好氣道：“可不聽過嗎，你月初還對著他宣過誓呢。”
蕭可悲恍然大悟——維德佛尼爾是盜賊之神。既然如此，盜賊工會任務獎勵的那件隱身衣應當就是他的所有物。
蕭可悲心裏直犯嘀咕：沒想到學院線也能拿神器，而且還是第一個支線，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廉價了？嚴重影響了神器的含金量啊。
越是往裏走，路上的陷阱也越來越多，路法斯用法杖支起結界，把各種傷人的暗器擋在光壁外。偶爾遇到了幾只從沈睡中驚醒的骷髏，都被路法斯輕松解決。
他打破隱蔽處的黑色水晶，福至心靈地呼喚蕭可悲。
“希夫，你不是聽說過海拉的詛咒嗎？給大家說說吧。”
突遭這課代表級別的待遇，蕭可悲大吃一驚，張口結舌道：“我只是略微聽說過，略微。”
路法斯覺得這支支吾吾的樣子很不像話，嚴厲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蕭可悲只能自由發揮了起來：“我知道的……就是……這個海拉的詛咒，嗯，因為是海拉的詛咒，所以他們不會死，要打破水晶才會死。”
這通車軲轆來回倒的話令路法斯大為光火，也令他深切感受到了稀泥巴是如何的扶不上墻壁。
他暗罵一聲，接過了蕭可悲那顛三倒四的話頭。
“海拉與維德佛尼爾的關系非常差。她詛咒了維德佛尼爾的神官，讓她們的靈魂永世囚禁於腐爛的軀體中，不得前往死亡之森。只有打破嘉姆水晶才能解開他們身上的束縛。”
蕭可悲聽得如癡如醉，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樹教授，太淵博了。米德加才共一石，教授獨占八鬥。”
“樹教授是什麽？你給我閉嘴！”
蕭可悲從善如流地扮起了啞巴，希望路法斯不要再對自己產生一些莫名其妙地期許。
接下來的一路，路法斯獨挑大梁，一個人介紹著維德佛尼爾的豐功偉績。
然而他的事跡再多，也終究有講完的時候,幾十分鐘後，隊伍陷入了靜默，沈寂的空氣裏回蕩著拖沓的腳步聲。
這是由數百根柱子組成的長廊，前後都是望不到頭的黑洞，蕭可悲有種陷入了某種循環的錯覺。
正當她被這壓抑的氣氛弄得毛骨悚然時，腳底突然被什麽堅硬的東西硌到了，蕭可悲移開腿，好奇地低頭張望。
竟然是一枚純金的硬幣。
前方傳來驚呼聲，她連忙湊了上去。
長廊盡頭是一座寬闊的神殿，數不盡的金幣從殿門溢了出來，腳步踩在上頭發出清脆的聲響。
神殿中央有一座維德佛尼爾的雕像，珠寶首飾在雕像兩側堆成了十餘米高的小山，由於年代久遠，神殿不少地方都已經結了蛛網。
就量來說，這裏的收藏似乎比尼德的庫存還多，蕭可悲甚至在祭壇上找到了幾塊金元寶。
面對這樣的場景，尼德素來不是一個能把持住自己的神，蕭可悲轉頭看他，時刻提防著對方化身土匪。
尼德果然兩眼發直，不過他那目光倒是很有針對性，緊鎖在房間角落的一個金杯上。
見尼德魂不守舍地直奔金杯而去，蕭可悲拉住了他的手臂。
“冷靜啊，我們是來考察的，不是來搜刮的。”
尼德第一次主動掙開了蕭可悲，他疾步沖向金杯，眉頭緊鎖，瞳孔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這金杯約有三個人頭那麽大，杯身雕刻著象征奧薩神族的圖騰。
零星的記憶像玻璃碎片一樣刺在尼德的腦仁上，他能聽到一群男男女女在大吼。
“尼德霍格偷了金杯！”
“你不配做十二主神！”
“滾出天堂島！”
“小偷！”
他感知到了似水如潮的憤怒，這憤怒叩擊著心臟，令他直喘粗氣。尼德的瞳孔慢慢變紅，嘴角也生出了獠牙。
“呃，這麽喜歡的話，我之後給你買一個相似的？”
蕭可悲的聲音劈頭蓋臉地從他顱頂澆下，尼德轉過身去，眼眸已經恢覆成了蜜色。
看他一臉呆滯，蕭可悲猶豫了一會兒，湊到他耳邊私語：“實在舍不得的話，就等一會兒沒人註意了再拿。”
尼德將金杯扔下，把蕭可悲摟進了懷裏，其他人圍觀著這一幕，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們兩個在搞什麽！”
路法斯忍無可忍地咆哮。
蕭可悲尷尬一笑，用手努力扒拉尼德，“你怎麽了？趕緊松開。”
尼德放開了她，但頭仍貼在蕭可悲的脖頸處，他喃喃道：“我不知道，我覺得好生氣。”
蕭可悲撫摸他的臉頰，納悶道：“怎麽著？仇富？”
隨即她又給出了貼心的安慰：“這小子畢竟是盜賊之神嘛，存款多一點也很正常。你不要灰心，等學院這幫人走了，咱們就把他老家搬空。”
尼德親了下她的耳垂，把腦袋移開了，身後的路法斯氣得直戳法杖，“什麽亂七八糟的？調情也挑挑地方！”
蕭可悲又開始胡說八道：“教授，你可真是冤枉我弟弟了。他對金子過敏，剛剛碰了那個金杯，差點喘不上氣了都。”
“你以為我沒長眼睛嗎？明明是他自己沖過去的！”
“那他不摸一下怎麽確定這個金杯真的就是金子做的杯呢？萬一這是……幻覺呢？或者它是用來騙盜墓賊的假貨，這可說不準啊，我弟弟以身犯險，一下就探出了虛實。”
說著，她語重心長地告誡尼德：“弟啊，別再亂碰了，以後這種事情交給見多識廣的教授就行了嘛。”
路法斯不願再跟她打嘴仗，眼不見為凈地扭過頭去，他走到維德佛尼爾身前，準備打開他腳下的寶箱。
這裏面想必就是傳說中的神器了，眾人都很感興趣，爭相擠在教授身邊。
銀制的寶箱上篆有精致的紋理，路法斯撫摸著箱蓋上的鷹首，不合時宜地掉起了書袋。
“你們知道為什麽這聖所裏四處都有鷹的痕跡嗎？”
蕭可悲搶先作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教授確實是個有耐心的人。”
路法斯瞪了她一眼，邊開箱邊解釋：“有十二位奧薩神族擁有專屬的圖……”
他的話戛然而止，圍觀的眾人也都倒吸一口涼氣。
寶箱裏是空的！
蕭可悲倒是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畢竟盜賊工會的隱身衣那麽難拿，學院這邊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松就白送一樣神器？
路法斯焦急地在箱壁上摸來摸去，確信裏面的確空無一物之後，他起身沈聲道：“這件事必須要調查清楚，所有人馬上回學院！”
眼瞅著他健步如飛地就要離去，蕭可悲悄悄拉扯尼德的袖口。
“你不是喜歡那個金杯嗎？我幫你放哨，趕緊去拿吧。”
尼德抓住了她的手，用指尖摩挲她的手背。
“不用了，你會買一個給我的，是嗎？”
蕭可悲痛快地點頭：“是啊。”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別說一個金杯了，一百個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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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法斯教授人不壞的，對嗎？”勞菲手裏攥著幹糧，和蕭可悲她們坐在墻角處聊天。
蕭可悲還沒有蠢到要反問一句路法斯是哪位，她將嘴裏的面包艱難地吞了下去，又拍了一會兒胸口讓它落進胃裏。
“是吧，不過他準備的夥食也太簡陋了。”
勞菲無奈地笑了，“畢竟是外出考察嘛，我聽說他們去賽寧古遺跡的時候，因為吃了太久的面包，於是烤老鼠來當葷菜。”
蕭可悲和尼德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勞菲趕緊轉移話題：“教授給你了什麽法術？”
蕭可悲把書從口袋裏掏出來翻閱，文字飄忽地浮進她腦海。
“Paralyze，Ironflesh，Waterbreathing。”
“麻痹術、鐵甲術、水息術，這些都是高階法術。”勞菲羨慕地看著她，“不過你確實很厲害……戰鬥系魔法對精神力的消耗是最大的，你卻可以把火球術當星耀術用。”
蕭可悲撓了撓頭，不由得產生了些許的驕傲。
“哎，沒想到我這麽優秀。”
雖然鐵甲術對她來說沒什麽用就是了。
尼德對於蕭可悲的強大持有謹慎的態度，因為總疑心對方會拋棄自己，他不滿道：“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會學變化系的法術嗎？”
蕭可悲一臉受傷地捂住了胸口，難以置信道：“我對你的心意還需要懷疑嗎？”
尼德登時感到了十足的甜蜜，連幹巴巴的黑面包都品出了甘美。
勞菲瞧著她們的互動，好奇地詢問：“你們是戀人嗎？”
蕭可悲立馬否認，搬出了鄰居家弟弟的說辭，一旁的尼德頓覺失落，手頭的黑面包也被打回了原型，又鹹又酸的，實在難以下咽。
他正兀自體會著五味陳雜的心緒，其他人卻很快解決了午餐。路法斯召集學生接著朝聖所深處前進，一邊做起了講解。
“這裏是維德佛尼爾的聖所，墻上繪制的也都是他的光榮事跡，據說聖所深處有他留下的神器。維德佛尼爾在第二紀元末的時候和大部分的神一起消失在了米德加大陸。”
維德佛尼爾這個名字很是耳熟，蕭可悲輕聲咀嚼著這個五個字，對尼德耳語：“我好像聽過他的名字。”
尼德沒好氣道：“可不聽過嗎，你月初還對著他宣過誓呢。”
蕭可悲恍然大悟——維德佛尼爾是盜賊之神。既然如此，盜賊工會任務獎勵的那件隱身衣應當就是他的所有物。
蕭可悲心裏直犯嘀咕：沒想到學院線也能拿神器，而且還是第一個支線，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廉價了？嚴重影響了神器的含金量啊。
越是往裏走，路上的陷阱也越來越多，路法斯用法杖支起結界，把各種傷人的暗器擋在光壁外。偶爾遇到了幾只從沈睡中驚醒的骷髏，都被路法斯輕松解決。
他打破隱蔽處的黑色水晶，福至心靈地呼喚蕭可悲。
“希夫，你不是聽說過海拉的詛咒嗎？給大家說說吧。”
突遭這課代表級別的待遇，蕭可悲大吃一驚，張口結舌道：“我只是略微聽說過，略微。”
路法斯覺得這支支吾吾的樣子很不像話，嚴厲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蕭可悲只能自由發揮了起來：“我知道的……就是……這個海拉的詛咒，嗯，因為是海拉的詛咒，所以他們不會死，要打破水晶才會死。”
這通車軲轆來回倒的話令路法斯大為光火，也令他深切感受到了稀泥巴是如何的扶不上墻壁。
他暗罵一聲，接過了蕭可悲那顛三倒四的話頭。
“海拉與維德佛尼爾的關系非常差。她詛咒了維德佛尼爾的神官，讓她們的靈魂永世囚禁於腐爛的軀體中，不得前往死亡之森。只有打破嘉姆水晶才能解開他們身上的束縛。”
蕭可悲聽得如癡如醉，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樹教授，太淵博了。米德加才共一石，教授獨占八鬥。”
“樹教授是什麽？你給我閉嘴！”
蕭可悲從善如流地扮起了啞巴，希望路法斯不要再對自己產生一些莫名其妙地期許。
接下來的一路，路法斯獨挑大梁，一個人介紹著維德佛尼爾的豐功偉績。
然而他的事跡再多，也終究有講完的時候,幾十分鐘後，隊伍陷入了靜默，沈寂的空氣裏回蕩著拖沓的腳步聲。
這是由數百根柱子組成的長廊，前後都是望不到頭的黑洞，蕭可悲有種陷入了某種循環的錯覺。
正當她被這壓抑的氣氛弄得毛骨悚然時，腳底突然被什麽堅硬的東西硌到了，蕭可悲移開腿，好奇地低頭張望。
竟然是一枚純金的硬幣。
前方傳來驚呼聲，她連忙湊了上去。
長廊盡頭是一座寬闊的神殿，數不盡的金幣從殿門溢了出來，腳步踩在上頭發出清脆的聲響。
神殿中央有一座維德佛尼爾的雕像，珠寶首飾在雕像兩側堆成了十餘米高的小山，由於年代久遠，神殿不少地方都已經結了蛛網。
就量來說，這裏的收藏似乎比尼德的庫存還多，蕭可悲甚至在祭壇上找到了幾塊金元寶。
面對這樣的場景，尼德素來不是一個能把持住自己的神，蕭可悲轉頭看他，時刻提防著對方化身土匪。
尼德果然兩眼發直，不過他那目光倒是很有針對性，緊鎖在房間角落的一個金杯上。
見尼德魂不守舍地直奔金杯而去，蕭可悲拉住了他的手臂。
“冷靜啊，我們是來考察的，不是來搜刮的。”
尼德第一次主動掙開了蕭可悲，他疾步沖向金杯，眉頭緊鎖，瞳孔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這金杯約有三個人頭那麽大，杯身雕刻著象征奧薩神族的圖騰。
零星的記憶像玻璃碎片一樣刺在尼德的腦仁上，他能聽到一群男男女女在大吼。
“尼德霍格偷了金杯！”
“你不配做十二主神！”
“滾出天堂島！”
“小偷！”
他感知到了似水如潮的憤怒，這憤怒叩擊著心臟，令他直喘粗氣。尼德的瞳孔慢慢變紅，嘴角也生出了獠牙。
“呃，這麽喜歡的話，我之後給你買一個相似的？”
蕭可悲的聲音劈頭蓋臉地從他顱頂澆下，尼德轉過身去，眼眸已經恢覆成了蜜色。
看他一臉呆滯，蕭可悲猶豫了一會兒，湊到他耳邊私語：“實在舍不得的話，就等一會兒沒人註意了再拿。”
尼德將金杯扔下，把蕭可悲摟進了懷裏，其他人圍觀著這一幕，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們兩個在搞什麽！”
路法斯忍無可忍地咆哮。
蕭可悲尷尬一笑，用手努力扒拉尼德，“你怎麽了？趕緊松開。”
尼德放開了她，但頭仍貼在蕭可悲的脖頸處，他喃喃道：“我不知道，我覺得好生氣。”
蕭可悲撫摸他的臉頰，納悶道：“怎麽著？仇富？”
隨即她又給出了貼心的安慰：“這小子畢竟是盜賊之神嘛，存款多一點也很正常。你不要灰心，等學院這幫人走了，咱們就把他老家搬空。”
尼德親了下她的耳垂，把腦袋移開了，身後的路法斯氣得直戳法杖，“什麽亂七八糟的？調情也挑挑地方！”
蕭可悲又開始胡說八道：“教授，你可真是冤枉我弟弟了。他對金子過敏，剛剛碰了那個金杯，差點喘不上氣了都。”
“你以為我沒長眼睛嗎？明明是他自己沖過去的！”
“那他不摸一下怎麽確定這個金杯真的就是金子做的杯呢？萬一這是……幻覺呢？或者它是用來騙盜墓賊的假貨，這可說不準啊，我弟弟以身犯險，一下就探出了虛實。”
說著，她語重心長地告誡尼德：“弟啊，別再亂碰了，以後這種事情交給見多識廣的教授就行了嘛。”
路法斯不願再跟她打嘴仗，眼不見為凈地扭過頭去，他走到維德佛尼爾身前，準備打開他腳下的寶箱。
這裏面想必就是傳說中的神器了，眾人都很感興趣，爭相擠在教授身邊。
銀制的寶箱上篆有精致的紋理，路法斯撫摸著箱蓋上的鷹首，不合時宜地掉起了書袋。
“你們知道為什麽這聖所裏四處都有鷹的痕跡嗎？”
蕭可悲搶先作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教授確實是個有耐心的人。”
路法斯瞪了她一眼，邊開箱邊解釋：“有十二位奧薩神族擁有專屬的圖……”
他的話戛然而止，圍觀的眾人也都倒吸一口涼氣。
寶箱裏是空的！
蕭可悲倒是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畢竟盜賊工會的隱身衣那麽難拿，學院這邊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松就白送一樣神器？
路法斯焦急地在箱壁上摸來摸去，確信裏面的確空無一物之後，他起身沈聲道：“這件事必須要調查清楚，所有人馬上回學院！”
眼瞅著他健步如飛地就要離去，蕭可悲悄悄拉扯尼德的袖口。
“你不是喜歡那個金杯嗎？我幫你放哨，趕緊去拿吧。”
尼德抓住了她的手，用指尖摩挲她的手背。
“不用了，你會買一個給我的，是嗎？”
蕭可悲痛快地點頭：“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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